所以撑住膝盖直起身体,先不去擦滚到下巴的冷汗,他已经能面不改色去捡煎饼了。

        捡起来也不能吃了。已经有人踩过面饼,把葱丝都踩进地面、染成了黑棕。

        盯了一会煎饼一样的垃圾,发现确实没有落口的地方,谢危典只能把它扔掉了。

        **

        早饭仅吃到半个煎饼的代价是,到了晚上,谢危典只能空着肚子上班。

        即使早有预见地没像以前一样,乱晃消磨掉一个白天,而是早早回了宿舍,躺了一天。但今天格外频繁的腹痛,还是耗费掉了他不少体力与精力。

        疲惫如影随形。以至于当他在给客人口交时,出神得厉害。

        被操得迷离和跑神的区别,大得就像谢危典和客人们的身份地位。

        于是理所当然,被一个巴掌扇得整个人都摔到一边,谢危典也一个屁都不敢放。

        三十年河西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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