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5年,刚开始做鸡做鸭,谢危典起点很高,是高级会所最难约的婊子。
那里客人们虽然变态,却大多家教良好,只礼貌地虐待。受伤在所难免,但他们至少不大会损伤谢危典的脸。
而现在,一个谢危典在以前圈子里从未见过的、看起来像暴发户的中年男人,就都能在这个白天是台球厅、晚上是会所的小店里,轻轻松松,把他的半边脸扇肿。
也不解释,也不求饶,谢危典连脸也不捂。跪在男人腿边,他只乖顺地抱住男人的大腿,把脸埋进去,再度张开口。
舌尖舔过腥臭的囊袋,往上嘬水般一含,就能把男人短小的、还没睾丸大的阴茎完整吃下去。
伺候这样可怜的性器,只能吞吐。用深喉或是别的技巧,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
所以难怪谢危典会跑神。
麻木的举动挽回不了客人的心,简单的口腔摩擦显然满足不了这个发福暴躁的男人。
他喝了很多酒,手边多的是空酒瓶。见谢危典不谄媚不讨好,清高得仿佛自己还是什么大少爷,他只觉得愤怒更盛。
所以,“哐!”地一声,厚重的酒瓶就砸到了谢危典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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