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太晚了。

        太晚了,而且他的想法也太无聊了,没人会在意。

        还不如突如其来的坠痛来得现实。

        似乎有无形的铁锤袭击了腹部,猝不及防地本能弓起身体,谢危典“嘶!”了一声。

        他下意识想抓住什么,稳住身形,但身边空无一物。挥出去的手,甚至让他连本来抓在手里的煎饼,都掉了。

        葱丝和香菜撒在地上,面皮被甩出了纸袋。谢危典骤然痛得头昏眼花,撑住膝盖,一时间眼前居然模糊得看不清煎饼的遗骸。

        他看见黑点、听见耳鸣,唯一清晰的触感只有在腿间突然沁出来的液体。

        不算黏腻、但烫得惊人。谢危典甚至能在脑子里描绘出它沿着大腿淌下的纹路。

        但好在,过了几秒,又或者几分钟,一切又都缓解了。

        也好在,这种突发性的阵痛总缠绕着谢危典,他也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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