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发抖的脊背露给客人。如果是5年前,或许还能形容他是一片又脆又硬的高级白巧,精心打磨、洒满果粒。

        但现在是5年后,谢危典只能是早上那块煎饼。

        轻易被染色,谁都可以摊开、品尝、踩扁。

        殴打他的男人也发出“嗬!嗬!”的声音。

        那里面夹杂着欢愉。

        对他那疏于锻炼的肥胖身体而言,这点运动量已经超标了。

        但做爱怎么能算是运动。

        拽着谢危典的头发,男人一边灌着酒水,一边用不知道哪来的神力,旱地拔葱,居然把谢危典直拽到了台球桌上。

        “贱…哈…贱货,你也太重了!”

        把喝了半瓶的酒“哐!”在桌上,贴着谢危典的几乎被撕裂的头皮,客人一边抱怨着,一遍又扇了谢危典一个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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