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半身躺在台球桌上,谢危典被扇得侧过脸,正好上翻眼球,瞥到酒瓶里面的残液。
他感觉自己也像那几滴黏在瓶壁的酒。
客人的力气有限,甩他也甩得不用力。小半个在桌子外的屁股,和踩着地的腿,没一个使得上力气。
他躺得像是被蹂躏坏了,事实上也确实随时都会像块烂布,从球桌上滚落。
客人可不管那么多。
“屁股撅起来!”命令着,男人踢了踢谢危典的小腿,让他腿张开更多。
如果能听清,谢危典会照做的。
可失血与失温让他被耳鸣包围,失去了听力。
“……”
于是短暂的等待后,这被判定为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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