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地炸响,噼啪地碎掉,一些玻璃扎进谢危典身体。
结实的球杆没有断掉,却也呲开了杆头,沾满体液与血。
而被男人所嫌弃的身体,终于新增了不少密集且新鲜的斑驳,覆盖掉了之前的痕迹。
这下,看起来,确实是只有暴发户一样的男人,在他身上留下了标记。
被打了几下了?
被打了哪里?
结束了吗?
谢危典一概不知。
身体是冷的,地毯是烫的。黏腻感和下坠感是真实的,如沼泽一样吸附着他。
发出“嗬…嗬…”的声音,他的肚子紧贴大腿,脸已经浸泡在了沼泽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