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未被这样温柔地对待过,眼泪失禁般往下落,从下颌滴进领口,依附在盛也的鼻尖。
真奇妙,眼睛为他下着雨,心却为他打着伞。*
被淋湿的男人钻出来,舔过她满是泪痕的脸颊:“哭什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对我很好…”
盛也走神了,盯着她一张一合的嘴唇,他想吻她,那口唇却美得已是一个吻。*
她坐在桌子上俯瞰两人身体的全貌,知道盛也是她的亲哥哥后,再赤裸相对,她竟不再紧张,反而更加坦然。那是相同的DNA在召唤,是细胞的引力,是在同一母体中一丝不挂地降生。
刚含过她乳尖的唇舌伸进她嘴里,搅弄黏腻的津液,口唇相贴之间,他含糊道:“不好,一点也不好…”
安冉的舌尖舔了舔,当作安慰。嘴张开就再没有闭上,唾液往下淌,盛也攻占到脖颈她也只能张着嘴娇娇地哼。
大家都说她变了,变得冷漠、不好惹,她自己也觉得,不想浪费时间去笑,去照顾别人的感受,可遇到哥哥之后她发现,她没有变,她只是一直在某种情绪里运转,没有结束,如今任务关闭,抚摸着哥哥的肩胛骨,坚硬地戳破她莫须有的铠甲。
视线往下,哥哥的头完全挡住两团胸乳,他埋在中间细细探究,一只手钻进她敞开的腿心,安冉难受地往前压,想让桌面遮挡住流水的穴口,可盛也齿口用力迫使她后仰,合不拢的小穴又完全暴露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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