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给安冉洗尿脏的衣服,给她做蛋烘糕,再长的路也背安冉回家开始。只有盛也记得的九岁生日、替她撞上人贩子的尖刀、游乐场赢回来的限量卡片、在荒无人烟的冷链厂里救下快冻死的她,还有被扔进垃圾桶的感冒药,以及那个缝得歪歪扭扭的小熊挎包……
盛也在不懂爱的时候,就用错误的方法论,表达了正确的爱。
他说:“安冉,你要比我爱你,爱我更多。”
“好。”
理所应当,他们留着相同的血液,却有云泥之别,她像抢夺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同样疼痛。
简陋的床上有洗不掉的不明液体,盛也脱下大衣铺在桌子上,将安冉抱上去坐好,慢条斯理、小心翼翼地拆开自己的未来。
手从毛衣下面摸进去,是人体特有的温暖肌肤,暖热流转,和盛也的体温交换,人类需要感受同类,才会确认自己不孤单,更何况,是血脉相连最亲近的同类。
盛也钻进衣服,宽松的套头毛衣被撑起巨大的鼓包,有湿润的触感滑过肚脐,经过胃时,蝴蝶翻飞,他的鼻尖隔着薄薄一层蕾丝内衣往上蹭,溢出的半截乳肉主动缠上少年的脸,让他陷在里面,暗无天日的神经,只有她的味道。
“…嗯啊”安冉隔着衣服抱住哥哥的头,像喂奶一样主动挺胸,任人采撷,双腿勾住腰,下体隔着裤子湿了。
少年长成了大人,指腹扒下内衣按在弹出的胸乳上,更粗躁;喷洒在乳珠的呼吸和缓沉溺;就连他含住吮吸的力道都更加缱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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