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手捏不完一个蛋烘糕,奶油掉下去,沾到盛也的头发上,安冉心虚地趴在背上一点点捋干净哥哥的头发,哥哥疑惑地示意她,她假装在按摩,手指胡乱摩挲头皮,让本来只有发梢打脏的头发变得满头都是一股奶油味。

        从学校到家有两公里多,两个人都忘了要打车,盛也一路背着安冉,听她说蛋烘糕摊旁边的抹茶甜品店有多好吃,听她说马路对面的妇科医院跑进去过一只怀孕的小狗,听她说美术馆里总有人弹琴堪比弹棉花。

        她问:“哥哥,你刚才为什么不还手。“

        搂住她大腿的手拍拍她的膝盖,逗她:“你怎么知道我没还手?”

        背上的女孩声音嗡嗡地:“我就是知道。”

        “他们是我同学的哥哥,本来就是我的错,我答应了他们不还手。”

        安冉抬起上身,不假思索地反驳:“怎么会是你的错,才不是!”

        “我同学,”他想了一下,“那个女生,前几天放学的时候送了我一盒巧克力,被爷爷看见了。”

        “嘶——”安冉一直很害怕外公,问,“他骂你了?”

        “没有,他骂那个女同学,”盛也停顿了一会儿,道,“不知检点,娼妇胚子。”

        安冉愣了,她其实不太能完全明白这两个词是什么意思,但她本能地不舒服:“外公他…怎么能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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