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空间挺大的,地上铺着猩红色的长毛地毯,要不是架子上丝毫也不遮掩的摆放着调教工具,亚伯还以为是个装潢精致的茶室。

        而简律师坐在一张扶手椅上,端着咖啡杯正品着,热咖啡的味道飘散在空气中,香气四溢。亚伯上前去跟他点了点头,简律师站起来公式化的跟他握了手,然後拿出终端机跟他核对今日的任务。

        “这小荡妇出去偷人呐,我想了想,还是按照里城的规矩来教训吧。毕竟可是你们那里出来的奴隶。”

        亚伯嘴角抽搐了一下,实在很难想像自己的情人要是出去偷人,简律师真的会这麽淡定。但是他懒得多问,顺手就把合约确认签了,没多说什麽。

        简律师笑笑指着扶手椅对面的墙。“我帮你省了功夫,已经把他绑好了,就这个姿势,我就在这边看着。”

        亚伯顺着他手的方向看过去,漂亮的少年奴隷被绑在对面墙上。

        那面墙在正常人头部高度的位置钉了个结实的金属横杆,少年的手脚被左右大大的拉开,呈现一个角度特别大的v字型。被绑在上头以一个晾晒的姿态展开全身。底下似乎是从别的地方推了一个长桌垫着。漂亮奴隶被摆成一个屁股朝天的仰躺姿势。

        亚伯在心里哼哼,要是惩戒里城的奴隶,他就乾脆让他用手脚吊着了,谁还让奴隶舒舒服服的躺在桌上。

        不过那是人家的私奴,他没什麽好说的。他只是公事公办的回头跟简律师确认,“按照里城的规矩,奴隶在非调教师指定的情况下跟人发生关系,罚鞭穴一百。”

        他话音才刚落,墙上的奴隶明显僵了一下。亚伯瞥了他一眼,刚才没仔细看,现在注意才看到低着头的奴隶嘴里其实被塞了个口球,口水已经有点微微的向外渗出。

        他多打量他的身上一眼,发现浑身上下白白净净的,臀腿之前半点伤痕也没有。原本印在会阴处的奴隶编码模糊的很,看起来是刻意做过镭射处理,试图清理掉不可磨灭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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