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真是不舒服啊,虽然传送门是挺快的。但是如果是一行人的话就可以搭乘公务用的飞行器了。作为一个人类,他还是比较喜欢交通工具,而不是这种把人分解开来再出现在某个地方的次元传送,肢解与重组的过程都让他感觉晕的厉害。

        他甩甩头,按着终端机给他的指示在路上走着。

        他不打算拦一台公用飞行器,走路虽然有一段距离,但这种距离叫公共飞行器未免太小题大作了。

        他要去的地方其实他以前去过几次的,毕竟这个客户呢是里城的特约律师简律师,这位律师的专长是奴隶相关的法条,经常和他们家大老板合作,时不时帮里城处理一些纠纷案子。

        至於他今天叫自己去调教的奴隶呢……

        亚伯皱皱眉头,老实说他觉得不太妙。

        当初简律师可是因为真的很喜欢台上那个准备要卖掉的奴隶才冲上去把人领走的。他当时刚好回公司拿文件,路过大厅的展示调教台。那个少年奴隶大概跟简律师是认识的,当年大律师可是上演一出英雄救命,拿着毯子到台上去把人包的连头都蒙起来了,匆匆走了付钱领奴隶的流程,大手一挥将人抱回家的。

        虽然说之後过了两年,在里城有案子合作也没怎麽听他提起过那个奴隶怎麽样了。但他也没想到简大律师会两年後跟他说奴隶不太乖需要调教师调教啊。亚伯在心里嘀咕着,最好不要是情侣吵架让他夹在中间当坏人,要不然明天说什麽他也要在早班时间爬起来去拍他老板的桌子。

        抱着今天很难善了的心理准备走到律师的别墅前,按门铃後没人出来迎接,但是简律师透过门口的语音对话器跟他打了招呼,很快就把大门的电子锁开了,并且跟他说直接从正门右边的楼梯往下到地下室跟他汇合,奴隶也在地下室。

        亚伯开了门进到玄关又从里头帮简律师将门锁好,顺着指示走下地下室,地下室灯早已经开好了,从楼梯间到底下都灯火通明,他一打开地下室的那扇门,就看到一个布置精致的调教室。

        老实说里面东西不多,没有什麽吓死人的刑具,也没有色情的过分的玩具,反而温暖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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