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颖秀故作吃惊地往沙发的角落退缩。「哇喔。原来你是会烙人去打架的那种人?」

        「那叫做保险。」戴君儒耸耸肩。「看他私讯里的用词,我才怕他找一群人来围我咧。结果没想到他一个人来,我都有点可怜他了。」

        他还记得那个人看见他和身後那一群个个染有特殊发sE、身高一百八十几公分的大个子时,脸上震惊的表情。有那麽一瞬间,戴君儒差点以为自己才是这里的坏人。不过就某方面来说,他猜他确实也是。

        但是如果对方有意要骗他,他又怎麽能知道呢?他就只是喜欢了,而且他在这段感情里无愧良心。是那个学弟同时糟蹋了两个人对他付出的真心,却要他们替他收拾善後。

        潘颖秀点头同意。「的确蛮可怜的。」

        两人之间降下一GU短暂的沉默,浓稠得几乎触手可及。戴君儒犹豫着。潘颖秀侧过身来,将肩膀靠在椅背上,露出浅浅的微笑。

        「你想问就问吧。」他轻声说。「我猜你已经忍耐很久了?」

        「这麽明显吗?」戴君儒咧嘴一笑。然後他T1aN了T1aN嘴唇,补上一句:「如果你不想说,你可以不用告诉我。你没有义务这样做。」

        潘颖秀只是摇摇头,对他扬起下巴。

        於是他就问了。从潘颖秀打给他的那一刻起,就盘踞在他心中的每一个疑问,他不知道要从哪里开始。

        起初,潘颖秀说得有些艰难,好像不知道要用什麽角度切入,才不会再度击垮自己好不容易建设好的防卫。戴君儒把茶几上的面纸盒拿了过来,摆在他们两人之间,叫他尽管用。这样好像反而把他的眼泪给b回去了,潘颖秀低声笑起来,开口讲起他的故事。

        潘颖秀说,他是和当兵时认识的同梯,一起去同志酒吧时,被张浩祥搭讪认识的。b起他,那时候和他同去的朋友对张浩祥更感兴趣,但是张浩祥只想找他。那时候他们都在另一个城市,张浩祥说他是来外拍的。潘颖秀刚退伍那几天,都偷偷留宿在他弟弟的宿舍里,还在犹豫自己的下一步要怎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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