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整整10分钟,她才说出这麽一句话,但目光依然停留在我面前的画纸上。

        「矩?矩形?」我一下子有些m0不着脑袋,又看了看我画的那个太yAn,那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圆形啊,这可是古希腊人认同的完美形状,不管从哪看都不会是个矩形……甚至连个棱角都没有。

        「我还以为艺术家不会有这种思维。」

        「那……那个,我画的是球T啊。」我壮着胆子反驳道。「这个怎麽看都不像……」

        况且我也不是艺术家,我只是一个没有记忆的病人而已。

        「你连自己画了什麽都不知道吗?」她斜着眼睛瞥了我一眼,随即伸出手来,在那矩形的太yAn抚m0了一下,指尖沾上了些许的颜料。「你画的球形,实际上是个高速旋转的矩形。」

        「这……这我真不知道。」

        还有这种解释吗?虽然觉得很是牵强,但我也不敢说出来。

        「这次的画,和之前不太相同。虽然构图差不多,设计思路也是一样的,但是却很不同,描绘的显然不是一种东西,要表达的重点有很大区别……对,就好像是……」说到这里,她皮笑r0U不笑地冲我笑了笑。「就好像是中途改掉了某些设计。」

        我咽了一口唾沫,被人看穿的感觉实在令人不舒服,我没有说话,她也没有追问,而是将视线放到了那还未上好sE的下半部分。在那里我画着很多扭动着身子,仿佛是为太yAn的炽热而苦恼却无处躲藏的老人们,其中还夹杂着几个骷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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