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弋这几天也并不好过,一闭上眼睛,全是任染拉门而去的冷淡和决绝,那个画面让蒋弋几乎给这段感情判了死刑,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无论做什么都没用了。他开始反问自己,为什么不找个人踏踏实实过日子,非耗在这年轻的死小孩身上?
本来应付跟任染的冷战就够折磨了,最近梁岸生还找蒋弋找的频繁。蒋弋也不可能把他的感情问题告知前任,这太奇怪了,只好打起十二分精神,认真敷衍梁岸生。
梁岸生倒是没干什么出格的事情,就是经常跟蒋弋约晚饭、聊项目,也给蒋弋引荐其他投资人,经常一聊就聊到晚上十点钟。梁岸生那点儿小心思虽没有宣之于口,蒋弋也不是看不出来,只是现在的蒋弋还陷在跟任染的拉扯中,无暇顾及梁岸生的暗示,也不想顾及。
没几天就是情人节了。任染一直都病着,幸好张明月看他实在有些严重,提醒他去医院,险些拖成肺炎。生病期间,任染有更多时间考虑他和蒋弋之间的感情。对于一个没有太多感情经历的人而言,任何复杂感情问题的处理起来都是挑战。
任染只在本科时有一段感情,酒吧认识的白人男孩,相处两个月,对方嫌他太闷、只会画画,脾气还差,在还没说分手时就有了别人,任染伤心离开。
现在,任染唯一确定的是他喜欢蒋弋,他拥有所有的筹码只剩下爱,除了奋不顾身已经别无他选。2月14日早上,他发了给蒋弋发了一条信息,“晚上在家吗?我来看看你。”
蒋弋没有拖泥带水,“在家,你直接过来吧。”他回地很迅速。
任染赶在8点前下班,去临近花店买下最后18支高价玫瑰,又绕道去蒋弋最爱的西餐厅打包一份红烩小牛排,开车到蒋弋家楼下已经快九点。
他有些紧张地抱着花拎着小牛排,整了整衣领上电梯。叮,电梯到了17层,他从善如流去摁密码锁。蒋弋家门很轻,密码正确门弹开也没什么声音,任染刚拉开一条门缝,就见到他永远都不想看到第二次的画面。
蒋弋和梁岸生抱在一起,更确切地说,梁岸生在蒋弋怀中扭动,用手捶打着蒋弋,蒋弋想要制住他,所以呈现出了一个“抱”的姿势。
任染轻轻把门关上,鲜花和小牛排放在门口的地上,毫不犹豫按了下行的电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