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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不喝就不喝吧!别走呀,小哥哥看起来有烦心事,不如我陪你聊聊天。”男孩看似是赖上了任染。

        任染不说话,也没拒绝男孩的叽哩哇啦。整个晚上男孩都在讲,任染时不时“嗯”两下。

        接近凌晨,男孩终于进入正题:“那个……去开房吗?”说着双唇就朝任染的耳边贴过去,顺着脖颈濡弄。任染虽然有几分醉意,却在瞬间做出反应,头偏了一下,没有让男孩得逞。

        任染微醺,眼神迷离,看着阳光帅哥一字一顿地说:“我不是单身,我男朋友在家等我。”说完付了钱,步履蹒跚地出去打车了。

        下意识给司机报了个地址,是蒋弋家。

        到了地方,下车,冷风一吹酒醒了不少。任染不知道上去怎么面对蒋弋,于是坐在花坛边上抽烟,一根接着一根,手指冻得发红,身边一堆烟屁股。颇有几分顾影自怜的味道。

        要说起来,明明是蒋弋没说实话在先,又气势汹汹训了任染一顿,任染走了蒋弋也没个电话。咬着烟,任染难受得不行,本以为温柔的爱人会一如既往追着哄他,结果没有。任染打定主意,只要蒋弋来一个电话、一条信息,他立即上去,结果在楼下枯坐了好几个小时,手机安安静静。

        冬天的早晨天亮得晚,任染在蒋弋楼下等到6点多,全身上下凉透透,心也像被剜过一刀,又疼又冷,任染苦笑。清理了地上的烟头,踩着清晨的寒风回自己家了。

        在蒋弋那里,任染永远没有十足的自信——能拥有作死后的免死金牌,拥有无条件的爱。那个男人太优秀,横亘在他们之间的不仅仅是年龄差。

        任染到家洗了个热水澡就直接去公司上班了。他一整天都在等蒋弋的消息,最后消息没等到,却等来了一场感冒发烧。

        身体一整天都不得劲,没吃东西,他拖着疲倦的身体到家,把自己卷成一个蚕宝宝窝在床上。一边是高热的身体难受,一边是得不到爱人关怀的心塞,一阵酸涩,开始抽抽搭搭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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