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里的人还没有醒来,白暨揉了揉回血后麻涨的双腿,撑着墙缓慢的站起来,再次去到了大厅的卫生间,往自己的脸上泼了一捧冷水后瞬间清醒了过来。
思考了半天也没想到能做些什么后的白暨又回到了贺方允的房间门口。
时间缓慢的向后走,别墅里打扫卫生的,厨房的人都起来了,他很想去厨房要些吃的,半个冷馒头都行。
但是不行。
主子还没有吃过早饭,他做属下的,不该吃在主子前面,更何况他还是不受待见的那个。
别墅的早晨很忙碌,要打扫卫生,厨房要准备吃食,庭院里的人在除去一夜间出现的杂草。
反观白暨,只是跪在贺方允的门口,无所事事的样子,和这个家格格不入。
“方允还没起?”
白暨还在出神,完全没有听见靠近的脚步声,听到突然响起的声音,白暨被吓了一跳,好在他表面上稳住了,没有被来人看出来。
“回夫人的话,昨天回来的晚,主子还没起。”白暨将膝盖转了个方向,恭顺的对方秋道。
方秋穿着一身黑色的裙装,手拿一支蓝色手包,脸上的妆容得体又大方,除去一身黑衣但从表情上完全看不出半点儿丧夫的悲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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