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到岗,没有被主子接受,跪礼主子没受,认主茶也没敢端给主子喝,主子没有给一个好脸色,还将主子吓了一跳,此刻的他即无措又恐惧,无措于不被接受,恐惧于孤岛的惩罚。
胃里空荡的感觉如期席卷而来,即使是蜷缩着紧压胃部,饥饿感也没有丝毫的缓解。
白暨心里难过,理智上却还在不断的调整自己,给主子开脱,父亲刚刚离世,主子一定是还没有缓过来,只要自己再努力一些,主子一定回接受自己的,对,只需要自己再努力一些。
好容易攒足了些力气后,白暨走进了卫生间,他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后,灌了满肚子的冷水后,走到了贺方允的房门口。
犹豫了一下,他还是避开了正门口的位置,靠墙缓慢的将双膝压到地板上,跪了下去,刚刚在浴室门口已经吓了主子一次了,他该长个记性。
白暨靠着墙,跪坐在坐在小腿肚上,看向贺方允房门的门缝。
房门的质量很好,从地面的缝隙中看不出一丝光线,良好的隔音也无法知道自己的主子到底睡了还是没睡。
他在孤岛十八年,每天都为了能到主子身边努力训练,他幻想过很多次认主的场景,主子赐名,喝茶,立规矩……
如何也没有想到,他到主子身边的第一天,竟是这样的境地。
月光顺着走廊的窗户印到白暨身上,他想,他的主子好像是真的忘记他了。
白暨在贺方允的房门口等到了清晨的第一缕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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