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总不能把时迁给撇在这里吧。

        就在这时,时迁的身体伴随着声声咳嗽开始剧烈颤抖起来。

        哇!

        一股酸臭的液体从时迁口中喷出,房间里顿时臭不可闻。

        我看到鬼婴从时迁口中飞出,在空中盘旋几圈后,落在了帕特纳肩头。鬼婴乃是无形之体,自然不会沾染上时迁身体内的腌臜之物。

        “咳咳,疼死了我。”时迁伸手摸了摸屁股,又摸了摸脑袋,慢慢坐了起来。

        “咦?们在干嘛?我靠!怎么这么臭?”时迁扶着墙从地上站起来,捏住鼻子嘟囔道。

        我不禁莞尔,看来我的这位时迁大哥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现在他既然醒了,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

        唐茵很细心的带死了那道德国高级安门,等洪刚发现帕特纳的母亲被救走后,也会给我们多争取点时间。

        帕特纳搀扶着母亲,唐茵扶着我,时迁独自一个人蹒跚而行。就在我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想起蜷缩在墙角的米娜,我赶紧停住脚步,侧身看向米娜,“米娜,谢谢,还要留在这里吗?”帕特纳叹息一声说道,“杨阳,有所不知,毒盅被下入人体后就会产生一层保护罩,一般的魂魄根本不敢靠近。就算鬼婴也很忌惮毒盅,很容易被毒盅反噬。如果不是米娜的魂魄拼死撞开时迁,从而破坏

        了毒盅的保护罩,我的鬼婴也不敢进入时迁体内,吃了毒盅。只不过如此一来,米娜的魂魄已经无法离开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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