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姐,时大哥体内的毒盅能是什么人下的呢?”自从我来到泰国,知道会下毒盅和药降的人只有帕特纳。现在她既然这么说,给时迁下毒盅的人就绝对不是她。

        帕特纳想了想说道,“时迁在这之前一直很正常,否则鬼婴早就对他有了反应,现在只有一种可能,是朗逸!”

        帕特纳的话提醒了我,怪不得今天早上的时候,鬼婴看到时迁后就开始围着他打转,原来鬼婴已经嗅出了毒盅的气息。还有刚才米娜的提醒!

        唉,我怎么就没留心这些事呢?这真是大意失荆州,马虎害死人啊!

        这时,坐在一边的老妇人开口说道,“小纳,他们都是什么人啊?”

        (唐茵及时把老妇人的话翻译给我听了,以下省略翻译过程。)

        “妈,他们都是我的朋友,如果没有杨阳和唐茵相助,我们母女恐怕再也不能相见了。”帕特纳过去扶住母亲说道。

        帕特纳的母亲已经被折磨的没了人样,瘦成了皮包骨,整个人就是一副裹着一层皮肤的骨头架子,如果上秤约一约,顶多二十来公斤。不过从她母亲的脸部轮廓来看,年轻时候也是一位绝色美人。

        老人家身上布满了伤痕,有的已经发炎化脓,散发出浓重的恶臭。

        看来这个药箱就是洪刚为帕特纳母亲特意预备的,防止她死去,即便如此,老人家的身体也犹如残烛般,开始风雨飘摇了。如果不是我们及时把她给救出来,恐怕撑不了多长时间了。

        “唐茵,还是先把他们送医院吧?”帕特纳担心她母亲的身体和我的刀伤。

        “也好,不过,时迁大哥怎么办呢?”唐茵指了指躺在地上兀自抽搐的时迁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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