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这么早啊。
喉结上的伤口已经结疤。你压上提纳里的肩侧时,伤疤磨过了他的胸乳,他因这稍微带点痛疼的粗糙而闷闷地轻哼。
“快要结束了。”
“最后再来一次吧。”
手臂将提纳里举起。
在鸡鸣声和清晨的冷雾,你再一次深深地把性器埋进了提纳里的体内。昨夜说过不止多少次的最后一次,在今早又成为你的堂而皇之的借口。
谁让你是小谎话精。
……
“欸?”
“提纳里怎么在这里?”
派蒙和柯莱掀开房间的门帘。前者手里捧着什么东西,飞行的速度都有些缓慢。破开的空气用风声显示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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