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纳里最后如同夏日碰到水的棉花糖一样化在你的怀里。你吻过他的耳尖,顶住他的结肠口射精。他也没有力气再抵抗你,只是咬着你的肩膀,抖着发出闷哼。

        你用指腹去感受他敏感的身体。

        耳侧听见日出的动静。

        “夜晚过去了。”

        折磨了对方一晚上的阴茎拔出了近乎麻木的后穴。提纳里的肌肤滚烫,流下的汗水透湿了你的衣物。

        你尽可能地将这场性事维持在不会把人做出毛病的界限,但惊人的精液量还是噗嗤噗嗤地喷涌而出。和肠液一起落在你的胯间。

        你将手指探入他的肠肉。摸索着去勾出射得过于深,以至于残留着不肯出去的精液。这对于一个暂时的盲人来说实在有些艰难。你几次都扣在了他微微抽搐的肠肉,把提纳里作弄得浑身打颤。

        你:……

        你还真的不是故意的。

        已经有早起些的巡林官在房门外洗漱,你能听见男人的哈欠声和女性低低的念叨。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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