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皇甫昱明的很也很难避免地转移到了许孟身上,皇甫静脸色越发阴沉,脑子里折磨人的画面一幕幕略过。

        “你在这椅子上也坐了有段时间了,”忽然,皇甫静勾唇微笑着,“想不想起来走一走?”

        他看到椅子上许孟的身体倏地一哆嗦。

        “春末了,咱们院子的里景色也不亚于御花园。”此时领头小厮从旁打趣补充道,“不如——奴才给王爷找条绳子,由您牵着许公子,去外面院子里逛逛?”

        领头的提议极其荒唐,而令许孟更意想不到的是,皇甫静竟答应了。

        但他很快便明白皇甫静为何答应得此般痛快。

        小厮拿来的是一根细长的软棉绳,只需稍一扯拽,棉绳就会立刻被拉断成两截,理论上完全不具有拴住人的能力。

        可这样不牢固的一根绳子就是把许孟拴得毫无挣扎的余地,不得不羞耻地趴伏在地上,如同一条狗般亦步亦趋跟在领头身后。

        那棉绳拴的,是许孟穴心处遭针刺穿、又红肿得活脱脱一颗熟透小沙果的阴蒂,细绳绕过阴蒂整整两圈,箍住软嫩狭窄的根部,最后打了个死结。

        领头奉了皇甫静的命令从椅子上解下许孟,牵着他朝门外花园慢步走去。而少年双手仍然反绑身后,双膝跪行,上半身体没有丝毫支撑,每一步都爬得摇摇欲坠,稍一不留神,穴心还会传来一阵扯拽的尖锐酸痛。

        他咬着牙,头晕眼花,尽可能地压低身子。虽然身体敏感至极、少年也算是个能忍的人,可现在他却觉得越发忍受不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