灸针穿过阴蒂,刺得钻心疼。听着皇甫静阴戾的嘲讽,许孟即便想反驳,却也完全说不出半个字。

        于是第二根、第三根,随着灸针一根根落在阴唇与穴口上,先前尖锐的疼痛开始变得麻痹。

        许孟粗重喘息着,药布勾勒出他肥厚鲍穴的轮廓,阴蒂肿得宛如一枚熟透了的小山果,恍惚他忽然想,若明日一早穴心肿得穿不了裤子,他会不会就这么赤身裸体地被皇甫静丢给昱明。

        那实在是太羞耻了,许孟想到此,眼眸中不禁略过一阵难堪。可即便如此,如果能保持着清醒见到皇甫昱明,他只会觉得自己走运。

        少年的身子瘫软着,胸腔大幅度起伏。

        疼痛随着针扎在身体里肆意地流窜,直至五根灸针针尖全部扎进腿心淫软的穴,郎中适才搓了搓手,毕恭毕敬朝着皇甫静一行礼。

        “王爷,”他说,“好了。”

        皇甫静打量着眼前狼狈的许孟,少年脸色潮红又难堪,腰身柔软,全身上下每一寸露出的皮肉下无不透着粉嫩。

        当真是尤物——皇甫静狠狠咽了下口水。

        他憎恶许孟的不识时务,如果许孟还像当年在京城那般忠顺乖巧,他不介意在事成之后给许孟一个宫中位份,把他留在自己身边做个泄火的娈宠。

        但皇甫静于子嗣上是无望的,他如今的样子全都拜他那位做了太子的皇兄所赐,更让他痛恨的是连许孟都成了那人的姘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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