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是爽快人,”男人扬着唇,凑近过去压低了声音,“所以皇兄我惦记着弟弟的好,你在冀州安排的一些事,孤也还始终未曾对孟儿提起过。”

        冀州——皇甫昱明提起这地方时,皇甫静脸上的笑登时僵住。

        许孟从胶州自见过他之后逃至冀州馆子上顶替了一个新死琴师的名字,这原就是皇甫静为了让许孟帮他隐藏玄武卫令牌出的谋策。

        只不过当他派人循着许孟信中交代的地方找过去,那令牌并不在信里所描述的藏匿处。

        为此,皇甫静庆幸自己没在许孟寄出信的第一时间让人杀了许孟灭口。

        “殿下与他关系很近?”皇甫昱明这话是赤裸裸的威胁,皇甫静似乎想到了什么似地猛昂起脸,看向皇甫昱明。

        皇甫昱明没回答。就在这时,门口响起了太监的通传声——

        “许公子到!”

        经过了半月前太和殿一场对峙,几乎全京城的人都默认皇甫昱明属意这许家三子,更有甚者笃定他就是大蔺的下一位太子妃。

        皇甫静想到那还没寻得的玄武卫令,本能地想要迎上去,皇甫昱明却先一步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燕王既回来了,当多上心宫中的愉贵妃才是,孤的人就不必燕王劳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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