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原是个艳阳高照的日子,但他们所有人却都嗅见了腥风血雨的气味。
“殿下。”重新回到大殿正中的少年挣脱皇甫昱明,咬牙忍着腰后传来的灭顶疼痛,不顾男人的阻止朝男人郑重其事地跪了下去。
“草民要告发前大理寺卿许阚......戕害草民生父祝淮安致死!”
话音一落,满堂朝臣皆错愕。
“皇商祝家的祝淮安?”许阚同门不少人祖籍便是亳州,自然知晓祝家,“可祝淮安不是病死的吗?”
“是死于饥饿、缺医少药和许大人有意派人玷污折磨。”少年红着眼眶昂起头,注视着身旁的朝臣们。
他用了一个词——玷污。
这词难免叫人浮想联翩,许阚于亳州的同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众人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许孟是不是有意如此说。
可说祝淮安死于饥饿和缺医少药,他们却很疑惑。祝淮安出身皇商世家,祝家虽之后遭勾线败落,可当年成亲时祝家陪过去的百抬礼钱,就算存在钱肆里吃子钱都足够祝淮安下半生衣食无忧了。
然而许孟却说,祝淮安死于饥饿与缺医少药。
“我能让我的小厮垣儿来作证。”许孟一字一句,仿佛如一块沉重的石头溘然砸在人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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