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帘子还是一掀——

        “我愿意与许大人对峙。”

        一个清悦温润的声音传来。少年不知何时早已整理好了衣冠,一身牙白杂碧青的细帛长衫,从屋子里施施然走出。

        这一刻的许孟一去所有怯懦,高昂着头身形如同谪仙,脸上带着皇甫昱明从没见过的坚毅与镇定,双目毅然地望着不远处堂下许阚与他的同党们。

        “......谁让你出来的?!”许孟出现得出乎意料,皇甫昱明却少有地慌了神。

        “刚刚的话,我都听到了,”少年直视着许阚,“我与许大人完全不同,我要诉他于泰元十九年前宠妾灭妻、侵吞我生父祝淮安财产,以及......”

        他目光又看向躲在门口鬼鬼祟祟、被许阚作为证人带来的许府小厮喜才,信步走到正殿下方,一掀袍跪下朝皇甫昱明安民礼规规矩矩地叩了三个头。

        “......以及纵容下人,将我生父凌辱致死!”

        许孟突然出现,让一波未平一波再起的朝堂顿时又是一阵哗然。

        “什么叫做下人将他生父凌辱致死,祝家哥儿不是病死?!”其中有人惊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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