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这漫长的煎熬中,男人依然摆着他的膝盖,把他双腿呈最大幅度地打开,将一根开腿的杆横于少年两膝间。

        “你......要做什么?”许萩的声音在都恐惧得发颤。

        男人没答,却朝喽啰们招了招手:“去隔壁,把我的‘墨宝’取来。”

        若放在今天以前,许萩大约不会明白为什么剥皮鬼会需要笔墨一类的东西。

        从他自小在许阚那儿见过的案宗看来,山匪不过都是些流民奴籍出身、大字不识几个的穷凶极恶之徒。

        但剥皮鬼求得了一把沈老爷子题字的折扇,显然他是山匪里的那个“意外”。

        然而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当喽啰再回到这屋子时,许萩才惊觉男人所谓的墨宝并不是什么笔墨纸砚,而是几根骨针、一碗清水、一壶酒以及十数包兑好的丹青齑粉。

        少年身子一僵,在书院里他跟随夫子曾学过一些古籍,也旋即认出这是古时候人在同族身体上描摹刺青的些东西。

        联想到剥皮鬼说想要在他身上留下些专属于自己的“记号”,许萩霎时明白了,哭着仓皇摇头:“不......不要!”

        许萩根本没把剥皮鬼要自己当他的人这句话作回事,怕极了自己身上被山匪留下什么再也抹不掉的东西,从此一辈子背着遭过山匪糟蹋的污点,再也洗清不下去。

        更何况现下里媚药正发作着,若再加上刺青,他不知自己尚能支撑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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