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咬着嘴唇,耳垂到脖子根皆一层潮红,齿缝中小声蹦出这么一个字。

        大约是对他的回答很满意,剥皮鬼嘴唇扬了下,总算是放开了拎着的绳子。

        “既然你也承认自己是爷家的,”男人转而从喽啰手中接过许萩,把他从绳子上抱了下来,“爷是不是也该给你留点记号,好教你别忘了本,嗯?”

        勒在腿心里的绳子取了出去,少年不由在心底悄悄松了口气。

        只是这舒适并未维持超过片刻,双腿姿势的突变让一阵挤压感再度冲向许萩的小腹。

        少年酥得浑身颤抖,一股股排泄欲裹挟着媚药带来的酸酥从经受刺激的小腹内层层扩散开。

        “慢一、一点......啊~”许萩大腿根抽搐着,身体绷得僵直,直到男人抱着他重新放坐回一开始破身的破木桌上,浑身酸胀酥痒的混乱知觉才重新一点点回归平息。

        绳子勒过的阴穴早已没了破身时紧致单薄的样子,唇肉厚重殷红,一左一右花瓣似地向外绽开,将其中磨得淫红润亮的阴穴口暴露在空气中。

        穴口先是被男人狠狠肏开过,又含过绳结一阵子绳结,靠外的部分早已磨得通红,阴蒂硕大如颗熟透了的葡萄,沉甸甸翘在唇穴正中,而深处则在媚药的促使下空虚吐着汁,泛出阵阵难耐酥痒。

        只是坐的姿势比起站立更容易挤压到少年饱满的小腹,肚子内尿液精水丰沛到顶得中间皮肉高高地上凸着,仿佛怀胎三月。

        尿意挤压着堵塞的排泄口,每一次呼吸都有股尖锐的酸酥窜上天灵盖,仿佛场漫无边际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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