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跟我扯别的,”男人心一横,抬手又在许孟花穴处落下一巴掌,“寿安殿有的是奴才,至于你,我先罚过才能走。”
由于要惩罚,从打发掉那对父子开始,皇甫昱明就没在允许许孟“更衣”。
甚至下午,坏心眼的男人还哄着许孟和下整整一壶茶,此时少年肚子里憋了一大汪水,被尿道栓堵塞着,排泄欲逼得他脑仁直发酥。
听闻打过了还要罚,少年语气有点委屈:“刚才,刚才都打了这么多下......你还要罚什么?”
话音刚落,只听男人一笑,紧跟着许孟借着窗外月亮射进来的光,看到皇甫昱明往枕头下摸了摸,拿出一串珠子。
许孟怔愣地看向男人手里串珠,圆滚滚的金属珠在月光的折射下呈现着漂亮的银白色,每颗越小指甲一半大小,一串足足四十来颗。
“这东西据说是教坊从蛮族那儿买来的新鲜玩意。”男人解释着,手指勾弄起串珠底下的那一串穗子。
不过这串珠看起来就像是一串普普通通的银珠子,许孟不解地眨了眨眼,事实上他心中是不以为意的。
这比男人之前用在他身上的那些小玩意口味可轻多了——
许孟如是想着,这时男人用手指点了点少年与花穴一样塞着尿道栓的铃口:“要不要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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