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小腹激烈地起伏着,在他腿心,一块淫乱湿濡的鲍肉大张着花唇,肉蒂红肿充血地探出头,肥厚唇肉如同花瓣似地向外颤抖绽开,一根尿道栓含在阴蒂下的花穴尿洞里,仅露出的一小截底柄随着敏感的蠕缩动作一颤一颤。

        他整片媚肉在巴掌的抽打下掴得发红,鲍肉糊满了淫汁,肉洞应该是被肏过了,红肿的花穴甬道口混着清澈腻液一抽一抽地绞弄出量不少的精浆白浊。

        淫液顺着股缝流了下去,在臀下积出一滩有清有白的羞耻水痕。

        “数错了,重来。”男人又挥起他那被许孟淫水弄湿了的巴掌,抽在含着尿道栓的穴肉上。

        一阵尖锐酸酥立刻从男人掴打过的嫩肉上迅速泛滥开。

        “哈啊啊......相公......别打、别~~”少年抑制不住一声尖叫,失禁般的酸酥旋即刺激着他的两个肉洞又分泌出一大滩汁水。

        许孟不知什么时候起,已经彻底爱上了这种近似于折磨的做爱形式。

        只是现在,男人似乎是要惩罚他,过于激烈的酸酥还是让他有些撑不住。

        “你......你什么时候去寿安殿......侍疾?”许孟试图转移话题。

        至于惩罚的缘由,无非是今日许孟拂逆了皇甫昱明临行前的嘱咐,将许阚和许萩那两个人渣放进宫,还为此遭受了一场刁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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