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尺挥了过去,只听一声混杂着水腻音的湿泞脆响,一股伴着尖锐疼痛与酥痒的诡异感觉当即顺着男孩的脊背直窜上天灵盖,又痛又酥酸,令他全身肌肉蓦地一紧绷,紧接着,尿液失控地从他昂着头的铃口里涌出,淅沥沥地打湿了臀下的软垫,在两条大腿间糊上了一层淫靡水色。

        垣儿被打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全身感知仿佛都集中到两腿间去了,他不晓得司徒清究竟是怎么看出他在说谎。

        “先生......先生、疼......尿尿那里疼!”

        抽懵了的男孩又哭又喘,像个孩子似地求饶都求得口不择言,全然没力气去交代了。

        连续抽打了十来下后,司徒清手持戒尺立在一旁,看着床上抽搐哭泣的男孩不发一声。

        烛光映在他银质的雕花面具上,折射着一种毛骨悚然的昏黄,莫名教人联想起志怪里的鬼魅魑物们,尤其那面具下的表情,看不见又难免令人往恐惧方向遐想。

        垣儿激烈地摇着头,穴口早就翻成了一团腻红的鲍肉,明日就算涂了药也必定无法并拢双腿,即便如此他还是没有说出司徒清想要的东西。

        “看来,我必须用些更有效的法子了。”男人心想着拍了拍手,又一名狱卒从门外进入,手里拿着一只比木质粗不了多少的刚竹竹管。

        狱卒一言不发低着头,将竹管递给了司徒清。

        拿到竹管,司徒清反手打量了一番——是一根风干脱水的刚竹节,外身光洁、内里包蜡圆润,其中一头中空,另一头正位于竹节封闭的位置。

        那块封闭的地步正中心有个针眼小洞,洞里穿出来一根加捻包丝的细铜线,位于竹子里的铜线另一端似乎还捆裹着两颗像是小石子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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