垣儿既疼又委屈,他不明白昨晚连破身都对自己十分温柔的面具男为何今天如此狠心。然而很快,他就没心思再去考虑这些了。

        “许公子和你一样,只不过受了几下就撑不住了,”男人阴冷冷说着,掏出一张帕子擦了擦戒尺上沾染的淫水,“可你是奴才,若和他一样嘴硬下去,要受的怕是比他还多。”

        “我让人从太医院给你拿了一份藕粉消肿散,”他跟着又说,“今天罚过后涂了,明早就能好受不少。”

        打一棒槌给一个甜枣,上一刻还冷冰冰地,紧接着却说自己从太医院给他要了金贵得连皇子都鲜少用的藕粉消肿散。垣儿还是个成年没多久的哥儿,说实话他有点懵。

        “司徒先生,我......”男孩声音糯糯,乞求的眼神可怜兮兮地望向司徒清。穴口就像燎着火,他不想再挨打了。

        “别这么看着我,”但司徒清却说,“今日说不出,刑罚便会继续,明天还有明天的罚,若你想要自己和许公子都好,就该考虑清楚,替他说出来。”

        灼热的痛感余韵仍停留在男孩肥软绽开的穴口上,随脉搏跳动一抽一抽地疼。

        垣儿脑子里一时混乱,纷杂思绪中不由掺入了些许当年他与主子在冀州那段日子里的片段。——院子里的大柳树、许孟特地的嘱咐,还有那块树底下翻开潮湿的黑漆漆泥土。

        “主子没说过什么。”男孩眨眨眼,强忍下内心激烈的忐忑。

        但他话音刚落,司徒清的戒尺又挥了上来,这回抽打在阴蒂上的力道比刚刚每一下都要狠。

        “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在撒谎。”男人说。

        鲜红的小肉球早已从阴唇中间脱出,赤裸裸没有任何保护地暴露在阴凉的空气中,沾着缝隙里流溢出的湿润淫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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