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轻微,由远及近,回忆起进门前注意到走廊里只有这一扇门,许孟断定那人必定是要来这间屋子。

        少年当即又紧张起来,十根修长手指都不由蜷紧死死攥住身下的床单。可门一推开,许孟一怔——来者居然是皇甫昱明。

        皇甫昱明手里拿着只红纸贴了“药”字的乌瓷瓶。

        见许床上的许孟看上去像是吓怕了,男人两步上前,拍了拍他的膝盖。

        “腿分开,”他说,“你该上药了。”

        许孟没胆量忤逆这个男人,只得顺从分开腿。昨天还紧致青涩的两瓣唇穴经过了一上午折腾,在束带拽弄下成了两片松软肥厚的媚肉,夹在大腿根之间,包裹着红肿阴蒂以及更里头的淫穴入口。

        肥软阴穴像极了开壳受惊的鲍鱼肉,臃肿不堪,堵塞着里面的精液更是一滴都难以流出。

        皇甫昱明俯身在床边坐下,打量地掰开许孟的花穴缝。手指触碰带起一阵酥酸,少年忍不住发出一声猫儿叫似的呻吟。

        “不仅肿,还松,”接着他听见皇甫昱明调笑道,“按规矩你只不过三天穿不到囚服,可这样子,你一个月怕是都得光屁股。”

        男人的语气谐谑且戏弄意味十足,许孟的连腾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

        不过皇甫昱明这回少有地好心,是来屈尊降贵给他涂药的,手里拿着一瓶消肿膏,轻轻点涂在许孟又松又肿的阴唇上、接着用掌心缓缓揉开。

        揉动带来了一阵隐的秘快感,伴随着侵入甬道的欲火,许孟的花穴口里又流出了一股黏腻汁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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