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汁液里混杂了不少皇甫昱明之前射进去的精水,看到淫液掺杂着自己的精液从美人身体里流出,皇甫昱明不由一笑:“你这身子,倒是比昨天放浪了不少。”

        许孟胆子小,因着不讨许阚喜、时常受罚,从小到大出格的事几乎一样都不敢做。

        逃出京城纯粹是个例外,即便在冀州做琴师,他也从没有一次被人与淫荡、放浪这些词划上任何关系。

        可现如今堕入惩罚室才一日,只身子就足够遭人评价为“放浪”了。尤其眼下柔软的花穴在皇甫昱明手掌揉搓下愈发麻痒,教人忍不住绷直了腿肉,想到这一系列身体反应的缘由,许孟脸色顿时难堪不已。

        然而他不知还要在这儿关上多少年。

        “殿下......”终于,少年咬了咬嘴唇说,“能否......赐贱罪几颗石榴皮?”

        石榴皮,乃是一味止泻消肿的活血药,陪着母亲住在冷宫里的那段日子,为求保命皇甫昱明读过些医书,因而得知。

        但它在勾栏欢场上还有另一则作用,便是避孕。

        想到此,皇甫昱明当即明白了许孟要这东西的用意,手上动作一顿,脸色登时就变得更加难看了。

        “孤知道你很讨厌孤,对不对?”男人沉默了下,覆在许孟阴阜的双手微微用力,力道不似涂药仿佛是在惩罚。

        指尖刚刚好挤压在阴蒂上,松软的穴口不住地绞紧,尖锐的酸酥漫入花穴又沿着脊髓迅速扩散至全身,使少年敏感疲惫的身子下意识再度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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