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漆面看,是一只很古旧的碗,只有巴掌大小,碗身蒙了一层尘灰土土地,做工和精细两个字根本不搭边,边缘还有碎裂破口的痕迹。

        碗里脏兮兮地盖着一层垢,底部还沾了些不知是什么却散发着淡淡腥膻气味的液体。

        除此之外,屋子另一侧墙上还有一排小洞,洞那头有灯光、有人影晃动,大小刚刚够塞进去头,或者任意一双手、足。

        “你们的排泄时间到了,”疤脸一脸鄙夷地,用手里笞棍点着陶瓷碗边缘佞笑说,“但根据你们在门外的表现,今天每人只准泄出一只碗的量,多一滴——你们知道后果。”

        什么后果?垣儿不知道,可他看得到所有人脸上都带着忧心忡忡的表情,胸腔里的不安还是如同一团火般飞快地扩散。

        没有人胆敢做这个“出头鸟”,跟着,他听见犯人人群里隐隐有谁哭出了声,每个人即便憋得呼吸都在颤抖,却还是不愿上前。

        渐渐地,哭声消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可怕的寂静。

        蜷缩在墙角的双性人都屏住了呼吸似地,谁也不敢再轻易发出半点声音,生怕被疤脸选中。屋子里静悄悄一片,连墙边的油灯发出啪地一声轻响都吓得人倏地一颤抖。

        疤脸等了会儿,终究是等得不耐烦了,巡梭那人堆片刻,把视线放在了一张陌生面孔上。

        “你,”他朝垣儿一指,“新来的,你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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