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点......那里疼、疼......”垣儿疼得眉头几乎拧作一团,两条腿不得不分开些才不至于让红肿的腿肉压上阴唇。身形说不出的狼狈。

        所有双性人都带进了院子里的正厅,甫一进入厅堂,许孟主仆二人便被分进了不同的人群里。

        狱卒们拖拽着包括垣儿在内的一队双性人来到右侧空屋子内,之后将他们丢在一处角落里。

        两膝偎地、姿势骤变,腿心撞上冰凉凉的石板地面激得小腹里一阵水声,双性人们尚未排泄的肚子经受挤压,一个个忍耐不住低低哽咽出声。

        垣儿咬牙,十根粉嫩手指在身后全都狠狠地攥紧了。忍过了一开始最难熬的那片刻,他总算有了点力气,撑着疲惫的身体抬起头。

        男孩吓坏了,忐忑地四下打量着周围,这里除了满墙的刑具,就只剩下房间正中的破木桌。

        跟着,他又看向身边的几个哥儿,他是第一次进入这间屋子,可队伍里大多数哥儿显然不是。

        这时背后的门外走进来一名疤脸狱卒,手中笞棍乓地一声敲在桌子边缘。

        “闭嘴,不准哭!都闭嘴!”

        那群双性哥儿因这突如其来的可怕声音吓到了,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压抑住哭泣声,不由自主相拥着蜷缩在一起,像是一堆遭受惊吓的小兔子,目不转睛地瞪着疤脸狱卒面前的桌子,眼睛里流露出忐忑与不安。

        垣儿不明所以,可他终究是读得懂其他人脸上写着的“害怕”两字。

        循着他们的视线看过去,男孩发现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在,木桌靠近众人的一侧,那里摆着一只破破烂烂的空酒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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