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论关系,燕王与当年的杜家其实算得上是在同一条船上的。

        只不过杜铄早就被家中给宠坏了,先天跟聪慧搭不着边,学问更聊胜于无,自然难以理解杜家、许孟和燕王皇甫静之间的关系。

        他只晓得许孟在学堂里受先生的夸,在燕王面前受重用,在他杜家还时常被父亲拿出来斥责杜铄的不求上进。

        杜铄早就恨透了许孟,只是他从没想到许孟也有沦落进惩罚室的这么一天,所以于他而言,这才是报复的真正缘由。

        杜铄咧着一侧嘴,笑容不自觉地扭曲让人不寒而栗。

        鬃毛指套按着阴唇缝,一下又一下来回搔刮。剧烈的快感从整个阴蒂肉球上迅速泛滥开,仿佛电流流刺激着穴口的每一寸皮肤,让许孟难以控制地呼吸加促,整个穴口泛起细密密的颤抖。

        许孟逐渐失神。

        欣赏着着许孟浑身赤裸、腿心潮红的狼狈样子,肤浅的杜小公子更是笑容玩味,他虽不是纯粹的男人,胸腔里却还是生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成就感。

        他手指继续抵着花穴口缓慢打转,粗糙的鬃毛一次次擦过阴蒂。

        许孟心知与杜铄讲不通道理,索性咬紧牙关集中精神去忍受两腿间频频传来的酸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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