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惩戒用指套,长短约有一个指腹大小,通体布满了乌漆漆的坚韧鬃毛。

        想到这鬃毛指套搔弄在花穴里的凶猛酥酸,许孟不禁腿心一紧,浑身打了个冷颤。

        “......我是燕王心腹,”最终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许孟强行压抑下心中恐惧试图解释道,“并且我与我家里的关系,想必你听说过,我遭过什么罪许阚只会乐见不疲。”

        可许孟还是高估了杜铄的脑子。

        “那又能怎样?”无知的小公子鄙夷一抬眉,“燕王还不是被皇帝囚去胶州了?”

        接着俯身探过手去用十指上那指套抵住许孟的两腿间,在他阴蒂上猛然一搔——

        “——嗯啊!”许孟那媚药余韵尚存的身体倏地一狠颤,下意识挣扎着挪开臀,喘息节奏也愈发绵长。

        身体没出息地再度起了反应,许孟只觉一缕燥热伴随着刚刚的搔弄从腿心中陡然生出,循着感知聚集在唇肉间那颗小肉球里。

        许孟想要并拢双腿,用腿肉好好地碾磨这片地带籍以缓解,可他仍被小囚犯们钳制得牢牢的,酸酥促使着穴缝淌汁湿濡,快感蓄势待发,连阴唇也一并抽搐了好几下。

        杜铄瞥了一眼许孟腿心,脸上的表情又多了几分不屑。

        “我管你跟燕王什么关系?”他倨傲扬起头,“我只知道父债子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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