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别了!”贾赦第一个反对。倒不是他怯场,而是他祖母徐氏和他说了,真要往武将方向走,也很不用去抢占人家挣命要参加的考试名额去,自有家里人来给他安排。

        冯唐也是同样的意思。

        徒述斐早就猜到这两人会拒绝自己,露出一个笑容来说:“那就这么定下了,不参加武试,你们俩开始学写时文策论吧!两年之后的乡试,你们是定然要下场的!”

        贾赦和冯唐如同听着,只觉得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后悔自己刚才没答应参加武试去。武试其实并不难,尤其是两人有着天生的家族优势,得个武秀才的功名是手到擒来的。可现在话已经说出口了,六殿下徒述斐从来就是个容不得人反复的霸道性子,他们又能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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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近春分,京城南边出了一件怪事。一夜之间,一条灰色的平滑路面自通州附近延伸到了京城附近的官道上。

        这条灰色的路面宽约有四丈余,每隔三丈左右就会有一道凹陷进去的深痕。

        有大胆的人上前去摸了摸路面,发现路面十分平整,虽然摸起来还是有些糙手,可也比平时的路要好上不止一个档次。

        这莫不是都是石头削出来的?那铺这路的人可太有钱了!

        可要是用石头铺的,又是怎么运出来的?而且是一夜之间铺好的,昨天也没见过大号的马车车队经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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