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也出了上元节了,我让湛金跑一趟,请太医去你家说说话,也好排解排解公爷。”

        如今荣国公年岁也大了,徒述斐也不好说什么看病之类的话戳人心伤,只让人多照看荣国公一些的能力却还是有的。

        贾赦也知道徒述斐话里的一丝。且让湛金去请,和他们国公府拿帖子去请又是不同。

        原著里贾家的丫头病了都可以让太医顺便瞧瞧的,可给丫头看病的虽然也是太医,却是最次一等的了。徒述斐让湛金去请太医,却是肯定要请最好最对症的太医的,所以贾赦心里很是感激。

        徒述斐看贾赦这个样子,有些话欲言又止的,不好说出口。

        可贾赦到底和徒述斐相处了好几年的时间了,怎么看不出来徒述斐话里还有未尽之意呢?仔细一想,也知道之后的话定然不好说出口。他也没装傻,不然就真的和徒述斐生分了:“六殿下,您不用这样。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情,只是我到底是希望我祖父能长长久久的!道理我都懂,六殿下您不用劝。”

        “这倒是。”徒述斐点头,“无论如何,只要事情没临到自己身上,便是如何也不一定能感同身受。我也不安抚你,只是你要保存自己才好。”

        吐露了心中抑郁的贾赦心情稍微好转了一些。徒述斐见状,心里又想起了别的事情来:“今年的武试,你们可要参加?”

        “武试?”贾赦和冯唐都有点懵,好半天才反应或来,“殿下是说,武秀才?”

        “嗯。”徒述斐点头,颇有些高深莫测的样子。“武试只是其中的一个选项,还有另一件事情呢。不过你们要是参加了武试,那件事情便是再等等也无妨,并不很重要。不过要是不参加武试,就要去做那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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