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小人,好好读书就行了。光珠八月还要参加院试,你也上点心,很不必替我担忧。”

        “太子哥啊太子哥!”徒述斐站了起来,摇头晃脑的在太子面前走了两步,“你怎么就不明白呢?咱俩现在是一个整体了!团队合作明白不?有了解决不了的问题,一人计短两人计长不是?我有心给哥哥分忧,哥哥你就给弟弟一个机会呗?就算最后帮不了什么忙,太子哥你和我说了心里的事情,也排解了一些对吧?”

        “好的坏的你都说了,我也是怕了你的利嘴了!”太子被徒述斐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弄得哭笑不得,最后失笑的把刚才自己写的东西拿过来让徒述斐看。

        徒述斐这几年的用功可不是白费了的,太子写的东西徒述斐读了一遍,抬头看向太子:“哥哥你这折子里,说的是今年天时大旱,明年若降雨必成洪涝,若不降雨则更糟,必然饿殍千里?”

        太子点头,语气有些沉重。其实还有些东西他没有写:百姓久饿,走投无路之下恐怕会有人借民心冲击州府。到时候形成民乱,可就不止是赈灾能解决得了的了!

        圣人说各部都有旧例,可真要形成民乱,京师重地自然可以凭借之前圣人从四王手中拿回的兵权拱卫安,可其他地方可就难说了!又有南安和西宁二王早就察觉朝中收回兵权的意图,恐怕也会趁势插上一脚。

        届时兵戈一起,才稍微恢复生机的中原大地不知又要经历怎样的磨难?

        太子作为储君,虽然明白圣人作为一国之主的平衡手段和权衡选择,可他同样也是一个少年人。少年人心中是总有些热血、正义和敢为天下先的勇气在燃烧的。两相矛盾,这才是太子痛苦不堪的原因。

        “所以关键还是粮食吧!”徒述斐敲着下巴说,“要买粮,就要有钱。弟弟的玻璃铺子,不才还算小有资本。就算是有谁不长眼的想要给弟弟扯后腿,弟弟也是皇子不是?少不得要仗势欺人一回了!”

        太子有些惊讶。自己这个弟弟可是个貔貅性子,这还是第一次主动往外掏钱啊!还不是小钱!

        石光珠从进来之后就一直只听这两兄弟说话,现在看太子因为徒述斐的豪迈惊讶,立刻就解释了一声:“六殿下在京郊买了一块土地,如今手里无人可用,连正在建设的码头都是从直隶找的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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