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无非就是想看到我们兄友弟恭,正好二皇兄的郡王府也正建着呢,我这个做弟弟的很该拿出些自己的心意才好!”

        “那内府你就不管了?”

        “我和康妃又不熟,永宁宫和郡王府只能选一个,我不信她自己会不识趣。”徒述斐最讨厌被人胁迫着做些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了。就算是万不得已,自己反抗不得,可怎么做这件事,还是要按照他徒述斐的方法来。

        圣人想看自己的儿子们兄友弟恭,想平息之前因为徒述斐给各宫玻璃偏独独漏下永宁宫而让前朝心思涌动的朝臣而起的风波,可以。朝局稳定没什么不好,可不能压着徒述斐装孙子!

        太子嘴角也勾了起来:“孤倒是想看看康妃的选择了。是她在宫中的面子重要,还是二皇弟在宫外的面子重要。”

        攀比这东西无处不在,京中有头脸的人家要是哪家没有把家中的窗户换成玻璃的,虽然当面不会有人说什么,可背地里还是会有人说闲话的。

        就像镇国公府,知道的是知道徒述斐不待见镇国公府,镇国公府也自矜身份不去要那玻璃来装点门面。不知道的,少不得就要猜测镇国公府是不是家里有些败落了,所以才买不得那体面人家都有的东西来!

        诚郡王府正在建造,门窗还没安上呢。康妃要是忍心让自己儿子背着“不被待见”的猜想,也要自己的宫里换上玻璃窗,那他徒述斐也没什么好说的。

        反过来,康妃要是心疼诚郡王,要了诚郡王的体面,那永宁宫就继续用窗户纸吧!两个选择,徒述斐怎么都能让镇国公一系膈应得几天睡不好觉!

        “你这促狭鬼!”太子又虚虚点了徒述斐一下,“既然你心里有数,哥哥也不多说。”

        “太子哥你要撵我走不成?”一看太子的架势像是要结束话题,徒述斐就不干了,“我可不信你会因为这么点小事儿,就烦心得连梨香石榴都没有好脸色了!说说吧,弟弟也好给你分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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