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太子立刻就想上去捂住徒述斐的嘴。

        这件事情不止是后宫的阴私,还勾着前朝的一些事情,是清贵勋贵寒门世家几种势力拉扯出来的,三弟也是误中副车、替二弟受过罢了。否则的话,怎么只会简单的禁足两个月呢?禁足看起来是惩罚,其实是在保护三弟。

        “官家,三皇子的样子……不太对。”祁顺低声的对圣人说了一句。

        “他是……在怨朕吗?”圣人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这话谁敢回答啊?祁顺立刻就低下头来,不声不言闭紧了嘴巴。

        “三哥是被吓到了!吓到了!那么大的一摊血,刚在三哥看见红色的帷布又吓到了!”徒述斐急的跳脚。

        “红色?朕的儿子会怕颜色?”圣人的语气里带着点不信。他虽然没有时刻关注自己的孩子,可为人父亲,对自己孩子,永远都是充满自豪的,相信他们都会是人中龙凤!带着这样的自信,圣人觉得徒述斐的童言童语真是太好笑、可爱了。

        徒述斐沉默了。在他看来,徒述昊明显是受到大的惊吓刺激了,这个时候需要心理疏导,免得将来留下心理阴影来。可是除了他以外,谁都不懂:吓到了?缓了几个月应该好了吧!一摊血而已,有什么可怕的?现在装出这种样子,是怨怼圣人吧!红色有什么好怕的?身为皇子,不可能会怕一个颜色的!

        他们体会不到徒述昊的惊恐和畏惧,体会不到他的绝望和痛苦。他们想当然的以为这没有什么,就连稍微了解一些徒述昊情况的徒述斐也做不到!

        “父皇!”徒述斐看到圣人好像听到什么好玩笑话的表情,噗通一声就跪在了青砖路上,“父皇请您下旨摘了这宫里的红色!”

        “你这是胡闹什么?”摘了红色?宫墙就是红的,难道还拆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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