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手有点凉了的徒述斐来了一个农民揣,把手对揣进自己的袖子里头,这个动作立刻就被两个兄弟学会了。于是当圣人的龙辇和太子的御辇过来的时候,就看见了这样奇怪的一幕——

        因为年龄和身高的关系,被扒了外衣只披着不合身斗篷的徒述昊鹤立鸡群,身边围了三个揣着手冻得有点打颤的小豆丁。

        “这是怎么了?祁顺!”圣人一看就懵了。旁边的太子也没好多少:“拿孤的孔雀裘来!给小宝披上,快点!”

        “哥哥!不行!不能是红色的!不行!”太子的声音虽然不大,可在这样根本没人敢大声喧哗的地方,还是很清楚的传到了徒述斐的耳朵里头。

        圣人皱着眉头:“你还挑颜色不成?都赶紧的,披上!上来!”意思是赶紧让几个儿子上到龙辇上来。

        “官家?”祁顺手里拿着黑熊皮的斗篷一包三的围住了三个小不点,又拿了一件一点杂色都没有的白狐狸斗篷替代了徒述斐的灰狐斗篷。可一听要让皇子上龙辇,立刻就意识到不妥。

        “罢了,让太子到朕这里来。他们几个去太子那里。”这样一安排,就不是皇子僭越,也不是太子失宠,而是手足父子之情了。

        “父皇!”徒述斐没有接受,从黑熊斗篷里头出来,要回了自己的灰狐狸斗篷,跑到了圣人的龙辇之前。

        圣人看到徒述斐这样的举动,以为他想要上龙辇,立刻心里就有了不满。只是这不满立刻就被惊讶取代了,因为徒述斐接下来的话。

        “父皇,三哥是冤枉的!他才是最无辜的那个!”

        “六殿下,可不敢这样说!”祁顺已经发现徒述昊的异常了,把几位皇子送到太子的车辇上之后,带着太子过来正好听到徒述斐在冬夜里头奶声奶气但是异常清晰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