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媚肉紧紧裹了他一下,像是有意识一样地夹着他不松口。
男人眸色深沉,想起这些年他在袁非霭心里,要么是凌辱他的强奸犯,要么是强迫他跟自己做爱的野男人,畜生,疯狗,反正一直也没个人样。
他看着袁非霭漂亮的面孔上不可抑制的媚意和满足的放荡神情,想起结婚以后不管他愿不愿意,想挨操的时候也只能找自己。以袁非霭的性格下面痒了又不会直说,只会端着架子生涩地勾引他。孕期情潮的时候甚至往小穴里偷偷塞过在他办公室一直用着的钢笔。
插在雌穴里的阴茎动了动,想着这些差点射出来。
看着袁非霭临近高潮的面孔,他情不自禁地亲上去,把袁非霭那些呜咽声都堵在嘴里。
身下的人被他连番动作弄得浑身发颤,受不了激烈的情欲,颤抖着双腿射出来,全都射在男人的小腹处。
男人看了看腹肌上沾染着的白浊,笑着打趣道,“有这么爽吗?”
袁非霭想着反正是最后一次,那不如痛痛快快做一下。他拨弄开陈徊捂在眼睛上的手,手指拿开的时候碰到他的嘴唇,被他追着亲了一下。
“好舒服啊……”美人舒出一口气,盯着男人的眼睛目光有些失焦。
陈徊震惊着与他对视了一秒,看到他浪荡妩媚的脸上,浅色的瞳孔里传递出来一股来自被满足的媚意,男人下腹上蹿上来一股强烈的酥麻,用了好大的毅力才忍住没射出来。
“骚货。”陈徊揽着他的腰,将他的腿大大地分开,低下头与他接了个很绵长的吻,然后全根没入身下的雌屄。
他一边亲一边极为卖力地干,像是要把这些天缺失的爱意都通过性的方式找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