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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之前再来跟他睡一下,反正以后都不会再见到了。

        很久没有用这样的姿势做过了,男人被他浮现红晕的脸颊勾得性志高涨,用手覆住他的脸侧,低头对着他的嘴唇又亲又舔。把舌头探进去的时候闻到他嘴里烟味混着柑橘的味道,不浓很清冽。

        像是牵动了男人的某一段短促的记忆,他想起学生时代把碎发用小皮筋扎起来的袁非霭,是普鲁斯特效应被印证。他用手捂住袁非霭的眼睛,想象着身上的人是十年前那个会把早餐奶偷偷摆在他桌子上然后对他笑的少年。一股背德的快感油然升起,他压着袁非霭的腿精壮的腰腹摆得极快,情到深处倒也不将就什么技巧了,每一下都是蛮干。

        袁非霭被他将双腿并起来,阴唇可以很清晰地感受到男人性器抽插时剧烈的摩擦。

        一开始那种时快时慢的操法他还可以承受的住,渐渐地他感受到了陈徊情绪的变动,像是被激怒的野兽一般,放开了禁制越操越快。

        “啊啊啊…”他想用腿盘住男人的腰却被男人的手握住大腿根,蛮不讲理地往前压,屄口更多地暴露出来,双腿几乎被折过去。

        男人阳具的进出格外明显,真的像是根烧火棍一样,烫得小美人穴口发软,越干汁水越多。许是真的要离开了,袁非霭对他的动作倒是没有以往那般排斥和挣扎,任由男人压着他的腿把肉棒塞到身体深处磨。

        “爽吗?”陈徊捂着他的眼睛,声音从他的耳畔传过来,他甚至可以很清晰地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袁非霭轻轻点了一下头。太久没做了,这个姿势真的很舒服。肉棒埋在他体内深处,搅动着他的肉穴,发出黏稠的水声,滚烫的性器给予他深而满的快感,有一种身体完全被男人支配的感觉。

        “爽…老公慢一点…有点疼了。”袁非霭抬起下巴亲了男人手腕内侧一下,在男人性器抽出半截的瞬间低喘着喊了一句:“还要。”

        男人的眸色越来越深,捂着他的眼睛,嘴里不干不净地骂,“骚货,签完字我就不是你老公了,跟野男人做爱也能高潮是吧?”

        说完掐着他的腿根狠狠往里操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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