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醒了以后想起袁非霭把Winson打了这件事,在他心里就像推出去的多米诺骨牌一样,这些时日一直以来困扰着他的东西迎刃而解了。
回到房间里,屋内的阳光被遮光帘挡住,袁非霭窝在沙发上睡着了,没盖被子,身上甚至还沾着血渍。
陈徊走上前,看到他心心念念的小妻子。
他的手轻轻触碰到袁非霭微凉的鼻尖,指尖顺势下滑,划过他的下巴、喉结、微凉的胸膛。然后轻轻托住他的头,亲他的鼻梁、嘴唇。目光如同朝圣一般虔诚纯粹,舌尖舔过他受伤还未结痂的创口,在眼里一遍又一遍地描摹他的面庞,看得越多,眼神就越深,仿佛要将他永远困在自己墨色的瞳孔里。
袁非霭的眼皮因为感受到触碰而微微颤动,看上去像是睡得不舒服,皱着眉头,眼角甚至划过了几道泪痕。
陈徊用指节擦去他的泪水,跪在沙发前用手抱住他,语气轻缓道:“别怕,有老公呢。”
“不管发生什么事,有我给你兜着呢。”
陈徊回头到床上扯了毯子想给他盖上,怕惊醒他甚至没敢把他抱到床上。
一转身来,他听到袁非霭喊了一句你别走。
这句话像是块炭,烫得他心口疼。他低头看着流着泪的袁非霭。
栗色长发垂在沙发靠背上,眼睫微动,浅色的薄唇里喃喃着什么,两条长腿很自然地放在沙发上,扯破的裤脚下露出瘀青和血痕,有的是昨晚被他折腾出来的,有的是今天打架受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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