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恨不得立刻把袁非霭按在床上,把滚烫的阴茎塞到那个他操了千百遍的嫩穴里,逼着他一遍又一遍地说爱他,然后用精液浇灌他,让他永永远远留在自己身边。
他怎么会不要袁非霭呢,病态的爱意快要把他逼疯了,唯有袁非霭无意识泄露出的爱意才能让他饮鸩止渴。
他只是假装不在意罢了。
远处传来高跟鞋的声音,陈徊抬头,看到杨宏娜的身影。
“我听说Winson被你老婆打进手术室了?”杨宏娜尾调上扬,走到陈徊面前坐下。
陈徊也坐下,他酒醒了,神志清明地,“嗯,把人打得不轻。”
“这小玩意跟斗鱼似的,长得漂亮但不能混养。”杨宏娜叼了根烟,金属火机打火发出清脆的响声。
“诶,你还笑。赔钱这么高兴啊?”杨宏娜看着陈徊低声笑起来,不解极了。
陈徊与她对视,掐灭了手里的烟:“高兴啊。他为了我打别人了,我能不高兴吗?”
“真有毛病。”
在杨宏娜的骂声中,陈徊背对着手术室顺着光照来的方向离开了。
一路上,阳光明媚,脚步轻快。从陈徊的角度看过去,初升的太阳光亮洒在他身上,照得前路光芒万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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