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徊的原话是我赚钱养着你和女儿,你晚上伺候我,你不是我老婆谁是我老婆,叫我声老公怎么了?
袁非霭红着脸抱着男人的手臂,声音很小求他,“老公今天轻点操,行吗?”
这话像是把陈徊的理智扯断线了,抓着他的腰一下子操进去,穴里的嫩肉层层叠叠地将他的阴茎包裹住,这一下进的极深,袁非霭身下一疼,溢出一声哭喘。
“忍着点。我使劲了啊。”陈徊借着桌子的高度将身体的重心放到袁非霭的逼穴里,整根鸡巴都插进去,插得袁非霭崩溃地流眼泪。
身下的小美人哭得可怜,不仅没得到男人的垂怜,插在体内的阴茎反而动得更快了,“老公轻点…逼要烂了!”美人抱着腿,感受着在他穴内抽插的大鸡巴,又满足又害怕。
“妈的骚逼,就会跟我拿乔,在别的男人面前你敢这么不耐操吗?”陈徊见他逼口被干的糜烂,一翻一翻地带出来媚肉,勾人得很,忍不住骂了两句,“挨操都挨不住,要你还能干嘛?”
说着,男人把手指伸到美人的穴口,侮辱性很强地拨弄着他的阴蒂,亵玩着身下人不算大的奶子。
“能挨住,老公操吧…”小美人眼角红红的,他怕男人不要他了,努力承受着激烈的撞击,小阴穴被拍的通红,又麻又疼的快感从穴内传来,他抱着被男人压得很酸的腿,用手指剥开自己的穴口,敞开身子给男人玩。
“长逼就是用来给老公操的。”忍住过长阴茎插进体内的不适,他把自己的穴往男人鸡巴上使劲靠,被顶到子宫时他想,至少自己还有个骚逼能挽留男人。
“真骚啊,看看这水淌的,满桌子都是。”陈徊随手抄起没用过的一次性抹布,就着逼口的缝隙就往里塞,边塞边道,“老公不带套了,把抹布顶在上面操好不好?”
抹布粗糙的质感蹭在美人阴屄,激得美人身体一颤,哭着求道,“老公别把抹布塞进来…太扎了…骚逼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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