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干这一行干的久,自然知道该说什么讨男人欢心,他抱着陈徊的脖子,轻轻道,“以后只给老公一个人口。”
“真的吗?小婊子嘴里可没一句真话。这些年给我戴了多少顶绿帽子?”陈徊用手把住他的腰,分开他的腿,将滚烫的阳具放在他腿根处,哄道,“自己吃进去。”
袁非霭握住男人的茎身,摸了摸长度心里怕得要死。上次在车上被操的经历还历历在目。陈徊的鸡巴太粗太长了,每次都能顶到宫口,疼得他哭都哭不出来。
试探性地往里塞了两下,袁非霭怕得摇头,他躺在桌上,长发披下,像是被强抢来的良家少妇。
如果不看他身下艳红的阴唇的话。
陈徊好几年没有性生活了,那天夜里被袁非霭勾引过以后突然开荤了,这几天虽然忙但总觉得心底一直烦躁,看到袁非霭在他面前晃悠他就想把这人抓过来操一顿。
想把他压到桌子上操这件事已经偷偷谋划好几天了。
没管袁非霭的摇头反抗,男人把他的腿抓起来压到胸前,露出肥嫩的阴穴和略微勃起的阴茎,恶劣地开口,“自己把衣服脱了,老公要操你了。”
袁非霭脸上浮起绯色,手哆哆嗦嗦地解上衣扣子,露出白皙淫靡的身子。有点羞赧地想,陈徊变化可真大,从内到外都变成男人了,已经跟记忆里的少年完全不同。
而且他一直让自己叫他老公。
这些话在床上喊倒不觉得有什么,下了床还喊老公就很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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